第256章 谁特么让你来的 (第2/2页)
两人眼神对视,默契的都没说话,一起来到客厅这边办。
这时一名谢廖沙的随行人员急着跑过来,拿着无线电道:“司机问停不停车?”
谢廖沙面沉似水,拿过无线电道:“跟他们喊话,说有安全隐患,不能临时停车。”
没过几秒,前面的火车头就传来了大喇叭的声音,大概复述了刚才谢廖沙的话。
然而,在下一刻半空中的直升机回应的却是一阵“突突突”,机载机枪射击的动静在夜里格外巨大。
宁卫东本来在车厢的窗边往外看,没想到这帮m子这么生性,特么说开枪就开枪。
刚才他眼瞅一溜机枪子弹在火车旁边扫射过去。
宁卫东虽然打过枪,却没见过这个。
12·7毫米的重机枪,打在铁皮车厢上,就跟撕纸一样,打在人身上,打哪没哪,直接碎了。
一旁的谢廖沙也没想到对方直接开枪警告,气急败坏的一阵速联国骂。
但也没有用处,就在直升机开枪的一瞬间,火车猛地急刹,车轮摩擦铁轨,发出极其刺耳的动静,即使是在车厢里也能感到一阵牙酸。
车厢里,宁卫东身子一晃,差点摔倒。
谢廖沙一屁股坐到沙发上,霍金斯卡娜在谢廖沙身边,被谢廖沙撞了一下,她还穿着高跟鞋,更是没站住,摔倒在地上。
但此时没人顾得上她,谢廖沙从沙发上站起来,气急败坏的叫道:“岂有此理!谁让他停车的!”
宁卫东同样面沉似水,虽然他之前已经做好了一定程度的心理建设。
但刚才的一通机枪扫射,让他意识到远东这边的情况远比他预想的更严重。
特么这帮m子太不讲武德了,不就是卖点酒么,多大回事呀~又是直升飞机,又是机枪扫射,特么至于这么玩命么~
难怪穿越前,互联网上一直管他们叫战斗民族。
其实一开始宁卫东有些不理解,鹅国人算哪门子战斗民资?
他们的战斗力不能说拉胯,但其实也就那样。
虽然近代打了不少仗,跟英果、跟法果、跟土国、跟独国、跟东洋,他们最大的依仗就是人多、地盘大、天气寒冷。
单纯说打仗,士兵战斗力,将领的指挥,战术素养,战略决策,鹅国人真算不上战斗民资。
直至后来,宁卫东看到一些鹅国人作死的小视频,再结合他们的做事风格,才恍然明白。
这个战斗民族大概并不是说他们战斗力有多强,而是那种生死看淡,不服就干的气势。
一手伏特加,一手波波沙,管你什么情况,干就完了!
宁卫东定了定神,快速分析现在的情况。
跑肯定是跑不了,就算能跑也没有任何意义,现在更要看谢廖沙会怎样解决问题。
他的目光看向谢廖沙。
谢廖沙没再歇斯底里,转而冷静下来,同时也看宁卫东,还不忘安慰一声“放心,没事”。
宁卫东没应声,他明白谢廖沙这不是安慰他,反而更多是在自我安慰。
可以想见接下来一定是一场激烈的碰撞。
究竟是军方扣下列车,还是谢廖沙强硬守住。
在这一刻,宁卫东忽然灵机一动,心跳加速两拍,蓦的反应过来,为什么在边境、在海参崴,军方没有动手,偏偏等到此时开直升机来。
莫非……是在等谢廖沙?
想到这种可能,宁卫东的脸色又阴沉几分。
若是真如此,今天怕是难了。
可是……军方究竟想干什么,难道真想跟基络廖夫家族,乃至整个远东地方势力翻脸?
宁卫东又觉着不太可能。
随着莫思科的战略转向中亚,远东的战略优先级别进一步下降。
目前远东这些军头手里根本没有筹码跟地方上叫板。
这时,外边直升机的动静越来越大。
宁卫东透过窗户向外看。
在火车外面,两架直升机飞抵过来,悬停在半空甩下绳索,士兵进行索绛到达地面。
黑夜中也看不清到底下来多少士兵,大概几十名是有的。
恰在这时,一道比旁人大了一圈的黑影从飞机上下来,竟是敏捷异常,好像狗熊滚地,落到地上就地一滚,就向火车这边奔来。
索降下来的几十名士兵分成两路,形成钳形,包裹过来。
很快前面车头上的几名火车司机就被控制住了。
不多时其他几节车厢都被控制住了,就剩谢廖沙这节车厢,门里都上了锁,从外边打不开。
刚才来了两名士兵,拿枪托砸了两下,里边没有动静,却也没敢开枪。
不一会儿如黑熊一样的米哈伊尔就过来了。
从黑暗处出来,嘴里叼着一根没点燃的烟。
米哈伊尔作为卡得罗也夫手下的王牌,虽然骄横却不是没脑子。
大黑天的行动,把烟点上是很怕敌人找不到他脑袋吗?
来到车厢门前,米哈伊尔示意手下再次叫门。
“咚咚咚~”ak47的枪托砸在铁门上。
米哈伊尔瓮声瓮气道:“开门吧,别弄得大家脸上不好看。”
此时宁卫东和谢廖沙就旁边,两人没敢站在门后,生怕对方开枪,打穿铁皮,中了流弹。
但隔着两三米也听得真切。
宁卫东没言语,看向谢廖沙。
此地是谢廖沙的主场,非是必要宁卫东不会主动搭腔。
谢廖沙也明白,定了定神,沉声道:“你们是哪个单位的,为什么拦我的火车?”
门外道:“16j突击团团长米哈伊尔,奉命执行任务……”
谢廖沙听了一愣,随即眼睛一亮,苏联国骂跟着出口,跟着“咣当”一声,竟是上前打开了车厢的铁门!
宁卫东看的一愣,完全没想到谢廖沙突如其来的举动,还没反应过来,车厢门已经开了。
谢廖沙站在门里,居高临下的看向外面,正好与米哈伊尔的视线对上。
“米哈伊尔!”谢廖沙咬牙切齿叫出对方名字:“谁特么让你来的!”
火车外面,如熊一样健壮的男人,抬头往车门里面看去,蓦的脸色一变:“谢廖沙,你怎么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