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沛县之战 (第2/2页)
袁宇和燕啸天不解地对孙林登问道:“不知你所说的养精蓄锐,该当作何解释?”
孙林登悠闲地回答二人的问题道:“我们只要据守徐州的险要城池,敌人发起挑战我们坚守不出,然后我们养精蓄锐,以逸待劳,一旦敌人露出破绽,我们马上冲杀出去,保证将薛平贵等人杀不得片甲不留。”
燕啸天手下的何马州对孙林登的计谋不满地说道:“我们为了养精蓄锐而坚守在城池内不出去与敌人迎战,岂不是成了缩头乌龟了吗?如此胆怯懦弱,恐将遭到江湖中人的耻笑。我何马州自诩为燕啸天手下的第一打手,艺高人胆大,我主张由我率兵出城迎敌,保准将薛平贵等人打得落花流水,哭爹喊娘。”
袁宇见孙林登和何马州提出的应敌方案互相矛盾,一时不知道该听谁的好,这时燕啸天岀来打圆场道:“孙林登的养精蓄锐蓄锐略显胆怯,但何马州的出城迎敌又似在逞匹夫之勇,我建议袁守将作两手准备,让孙林登去负责养精蓄锐,何马州去负责出城迎敌,我们两手抓,两手都要硬。”
袁宇听完燕啸天说得话,仿佛找到了主心骨,只见他哈哈大笑地说道:“此计甚妙,就按燕啸天说得去做。”
南征主帅李远与南征副帅薛平贵在徐州会合以后,便召集诸将商讨劫掠沛县粮仓的计策。只见李远对众人说道:“南军在徐州的守将叫做袁宇,根据我查找的资料得知此人是一员猛将,并且根据我搜集的情报来看,袁宇还找来了燕啸天以及燕啸天手下的孙林登与何马州来据守城池,如此看来,我们燕军想要攻占沛县粮仓,恐怕是非常困难了!”
薛平贵听完李远的担忧,笑呵呵地对他说道:“老兄弟,你不要着急,燕啸天跟我是死对头,他有几斤几两我心里还是知道的,他的手下有孙林登与何马州,我手下可是有十员虎将,他们个个是能人异士,比如徐记善使两把大斧,刘恨善使一柄弯刀,薛辱善使一张魔毯,窦诗善使一把铁剑,王诵善吹一支横箫,陈纯善使判官笔,黄恒善使流星锤,曹湛善使七贤鞭,许昂善使二郎枪,习炎善使薄凤环,我们有这十员勇士协助,在气势上早已压过了敌人,袁宇及池带领的徐州守将不过是小打小闹,又有何惧哉?”
李远听完薛平贵的话,感觉像是吃了定心丸,于是和薛平贵等诸位将领商量起了接下来的军事行动。薛平贵通过分析敌我形势后说道:“如今袁宇有坚固的城池可以据守,我们却远道而来,没有稳定的根据地,所以我主张这场仗我们应该打得速战速决,而不可恋战,使自己陷入被动。我们的当务之急是如何赚开袁宇的城门,然后我方大军压境,趁火打劫,一举拿下沛县粮仓。”
李远对薛平贵的看法深表赞同,于是问在座的诸位将领:“谁愿意打头阵攻下袁宇的城门?”
薛平贵手下的十员虎将皆跃跃欲试,他们踊跃地报名,表示十人愿意齐心协力共同拿下徐州的城门。
次日,也就是六月初九,李远和薛平贵带着十员虎将兵临城下,来到徐州城门前搦战。孙林登建议袁宇坚守城池不出,但何马州的大刀已经饥渴难耐了,只见他领着一行士兵,放下城门,拍马来战薛平贵手下的十员虎将。
阳光明媚,李远和袁宇双方的战士在徐州城门前摆下阵来,仅在两军中间留下一块沙场供双方将领比试过招。袁宇放首先拍马来战的是何马州,只见何马州骑在一匹壮硕的青马之上,纵马驰骋,向沙场疾驰而去,李远这边是十虎将之首的徐记请战要求出阵迎敌。
鬼斧手徐记留着一脸络腮胡子,身材粗壮,看面相便知是一介莽夫。何马州身骑白马还未近得徐记身前,徐记已经将两把大斧挥舞的虎虎生威,漫天斧影,形如鬼魅。何马州忌惮徐记的斧影,不敢靠近徐记的身边,只骑着青马绕徐记轻圈,不时用自己手中的长矛朝圆圈中间的徐记刺挠一下,但均未命中徐记。突然徐记纵身一跃,用自己手中的板斧朝何马州左臂砍去,斧背正中何马州的左臂,疼得何马州嗷嗷直叫。徐记一招命中后,也不恋战,从容退下阵来,十虎将中的二把手刘恨接替徐记对阵何马州。
断浪刀刘恨模样长得英俊潇洒,玉树临风,堪可迷倒万千妙龄少女。刘恨使用的武器是一柄弯刀,弯刀如一勾上弦月,刀锋上透着月色的阴森寒冷,仿佛一柄嗜血的怪兽,马上要切开敌人喉咙。刘恨并未用弯刀挥舞出刀光剑影,所以何马州可以拍马靠近刘恨身边与之近战。何马州用长矛朝刘恨刺去,刘恨挡了一下,何马州再刺,刘恨再挡,如此往复下去,来回三十招左右,刘恨挡过何马州刺来的长矛后,突然弯刀变向朝何马州的右臂砍去,弯刀划破何马州的袖身并在何马州的右臂上划出一条血口。刘恨一招命中后,也不恋战,从容退下阵来,十虎将中的三把手薛辱接替刘恨对阵何马州。
百草枯薛辱长得身材瘦削,中等身材,性格刚烈。薛辱使用的武器是一张魔毯,当薛辱祭出魔毯,可使百花凋谢,百草枯萎,日月无光。薛辱的这张魔毯是从崂山道士那里访求来的,魔毯可大可小,可厚可薄,使用者还可踩踏在魔毯之上御风飞行。何马州拍马来战薛辱的时候,薛辱首先站在魔毯上绕何马州转圈飞行,何马州因此近不得薛辱之身。突然薛辱跳下魔毯,念咒使魔毯变大并朝太阳的方向飞去,顿时遮天蔽日,天昏地暗,薛辱趁着夜色纵身一跃,跳起身朝青马上何马州的脸蛋上扇了两巴掌,何马州被打得血脉喷张,两腮通红。扇了何马州两巴掌后,薛辱又念咒指挥魔毯朝何马州飞去,魔毯将何马州紧紧包住,何马州觉得浑身燥热难耐,宛如置身于丹炉之中被焚烧,连连叫苦求饶。薛辱一招得手后,也不恋战,从容退下阵来,十虎将中的四把手窦诗接替薛辱对阵何马州。
离魂剑窦诗长得虎鼻大口,长身玉立,仪表堂堂。窦诗使用的武器是一把铁剑,此剑唤作纯阳剑,相传为纯阳道人吕洞宾锻造并流传下来的。剑鞘上珠光宝气,镶有七颗宝石,按北斗七星方位排列,剑身上闪烁着银白色的光芒,剑刃被打磨得异常锋利。何马州拍马来战窦诗时,只见窦诗挥舞纯阳剑,使出一套乘龙驭气剑法,一柄剑化作多柄剑,皆朝何马州飞去,何马州被窦诗的乘龙驭气剑法打得只有招架之功,亳无还手之力。窦诗趁何马州分神之际,突然挥舞纯阳剑朝何马州的左心刺去,剑头刺入何马州心脏前端寸许,虽未伤及要害,但也能见到何马州胸前鲜血直流。窦一招得手后,也不恋战,从容退下阵来,十虎将中的五把手王诵接替窦诗对阵何马州。
还魂箫王诵长得身材精壮,双目迥迥有神,五大三粗。王诵使用的武器是一支玉箫,王诵的离魂箫师从于桃花岛东邪黄药师的碧海潮生曲,当王诵吹奏玉箫时,将自身的内力注入到箫音之中,可以达到控制敌人心智,甚至起死回生的效果。当何马州拍马来战王诵时,王诵掏出玉箫吹奏赶来,顿时从玊箫的箫孔处蹦出一连串欢快的音符,“箫鼓鸣兮发棹歌,欢乐极兮哀情多”,箫声飘入何马州所骑的青马的耳朵中,青马顿觉身体软绵绵的,仿似站不稳,箫声飘入何马州的耳朵里,何马州顿觉身体乏力,昏昏欲睡。突然王诵用玉箫吹奏出几个高音,只见青马跃马扬蹄长嘶,马上的何马州坐不稳,从马背上坠落,狠狠池摔了一跤。王诵一招得手后,也不恋战,从容退下阵来,十虎将中的六把手陈纯接替王诵对阵何马州。
刮千骨陈纯长得尖嘴猴腮,身材瘦小,孔武有力。陈纯使用的武器是一支判官笔,判官笔器形似笔,笔头尖细,笔把粗圆,可用于穿、点、挑、刺、戳,动作招势有穿喉、仙女引针、白猿献果、叶底偷桃,双蝶舞花等,陈纯靠着判官笔尽情搜刮民脂民膏,因此人送外号“刮千骨”。当何马州拍马来战陈纯时,陈纯迎着何马州的攻势使用判官笔朝他胸前的膻中穴点去,何马州挥舞长矛堪堪避开,陈纯又变招纵身一跃朝何马州头顶的百会穴点去,何马州马上低头躲避陈纯的判官笔,不想这样反而把自己的左耳暴露在了陈纯门面前。陈纯抓住时机,使用判官笔朝何马州的左耳刺去,顿时戳得何马州左耳鲜血直流。陈纯一招得手后,也不恋战,从容退下阵来,十虎将中的七把手黄恒接替陈纯对阵何马州。
抄万贯黄恒长得肚大腰圆,心宽体胖,满身横肉。黄恒使用的武器是一对流星锤,流星锤是一种将金属锤头系于长绳一端制成的软兵器,锤头上有倒刺,一旦被锤头命中便会血肉模糊,黄恒靠着这对流星锤打家劫舍,劫富济贫,因此人送外号抄万贯。当何马州拍马来战黄恒时,黄恒将一对流星锤挥舞起来,锤身命中何马州所骑青马的马腹,马儿吃痛得紧,险些将何马州摔落下来。何马州刚在马背上坐稳身形,黄恒的第二锤又锤到了青马的前腿之上,青马翻身倒地,何马州赶紧从马背上爬起来,朝徐州城门跑去,哪倁黄恒第三锤已至,正中何马州的后背,顿时何马州的背脊上血肉模糊。黄恒一招得手后,也不恋战,从容退下阵来,十虎将中的八把手曹湛接替黄恒对阵何马州。
七贤鞭曹湛长得外美内虚,身材挺拔,意气用事。曹湛使用的武器是一支长鞭,鞭体抽打在身上会留下一道道血痕,让人痛不欲身。曹湛有一个好友名叫**,**的父亲名叫王怜花,母亲名叫李飞燕,王怜花独创了一门绝世神功叫作怜花宝鉴。曹湛跟**结交,是因为两人都热爱武功,经常比武过招,曹湛还在与**的对战中,参考竹林七贤的人生事迹,发明了七贤鞭。当何马州拍马来战曹湛时,曹湛挥舞长鞭,使出一招“阮籍弹琴”,鞭身细如琴弦,在何马州身上抽出了“咣咣”的声音,何马州吃痛得紧,赶紧调转马头朝徐州城门奔去,曹湛哪容何马州逃跑,赶紧挥舞长鞭,又使出一招“刘伶品酒”,鞭身摇摇晃晃,却鞭鞭不离何马州身上的要害,何马州见逃跑无望,又调转马头,拍马前来与曹湛复战。曹湛挥舞长鞭,使出一招“王戎卖李”,就像王戎卖李卖其肉存其核一样,曹湛的这招鞭法去其形留其神,何马州明明看着曹湛的长鞭向左边抽来,最终却落在了右边,曹湛的一招王戎卖李正中何马州的右腿,何马州被打到在地半天起不来,何马州的右腿上也留下了一道深深的血痕。曹湛一招得手后,也不恋战,从容退下阵来,十虎将中的九把手许昂接替曹湛对阵何马州。
二郎枪许昂长得风度翩翩,温柔内敛,旭日阳刚。许昂使用的武器是二郎枪,又叫三尖两刃刀,相传是根据二郎神杨戬手中的武器仿制的。许昂有一个好友叫王莲桥,王莲桥本是象姑馆里著名的娈童,王莲桥先与李罗交往,结果李罗身陷太极四象阵身亡;王莲桥又与杨琨交往,结果杨琨的妻子赵小燕以死相逼才使杨琨和王莲桥分手;王莲桥与杨琨分手后又傍上了许昂这个大款,成为了许昂的契弟。何马州拍马来战许昂,何马州使用的武器是长矛,许昂使用的武器是长枪,从武器上来看二人可以算作是旗鼓相当。许昂身骑白马挥动长枪,何马州身骑青马挥动长矛,二人在马上大战二三十回合不分胜负,突然许昂变招提起长枪朝何马州胸前砍去,正中何马州的右肺。许昂一招得手后,也不恋战,从容退下阵来,十虎将中的十把手习炎接替许昂对阵何马州。
薄凤环习炎长得身材高壮,满头青丝,满面慈祥。习炎使用的武器是薄凤环,又叫龙凤双环,薄凤环本是金钱帮金沙堂主黄弩的信物,习炎得知此环威力巨大,便找人按黄弩的薄凤环仿制了一对。用兵器讲究的是“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而薄凤环更是险中之险,只要一出手,就是招招抢攻的进手招式,不能伤人,便被人伤。何马州拍马来战习炎,只见习炎发动龙凤环朝何马州的双眼打去,何马州赶紧闭眼躲避,习炎又发动龙凤环朝何马州双手的手背打去,何马州赶紧挥动双手躲避,习炎又发动龙凤环朝何马州的双腿打去,何马州避无可避,只好闪身跳下马来,何马州的身形刚落地还未站稳,习炎又发动龙凤双环朝何马州的咽喉打去,幸亏习炎手下留情,要不然何马州已经惨死于薄凤环下。
何马州遭到薛平贵手下的十虎将的群殴,节节败退,自此何马州才知道自己提出的出城迎敌的方案是多么的幼稚可笑,自己根本不是薛平贵手下十虎將的对手。何马州打算策马回城,然后关上城门,养精蓄锐。可徐州城门一旦打开,李远哪里还能容许它再关上,李远和薛平贵赶紧率领士兵攻城,不久便占领徐州。袁宇和燕啸天退无可退,逃到沛县避难。
李远率领六千轻兵来到沛县,焚毁了南军的粮舟数万,河水都变热了,鱼鳖都死后浮上水面。徐州守将袁宇向建文帝朱允炆发起救援请求,建文帝调拔三万骑兵给袁宇派他追杀燕军,想不到李远早料到袁宇会来追杀,在沙河设下伏兵,用六千轻兵将袁宇派来追杀的三万骑兵击败了。由于燕将李远在沛县焚毁运粮船只,盛庸、平安军于是缺乏粮饷,所以这场沛县之战直接导致德州的盛庸和真定的平安陷入了战无可战,退无可退的两难局面。